当时捐献者父母主动找到医生,提出捐献孩子的器官。”小黄说,但医院的书记坚决反对家属放弃治疗,他们害怕引起医疗纠纷。
这个案例多次协调,最终仍没做成。
“临走时家属对我说,很辛苦你们跑了这么多趟。”小黄颇为感慨,如果社会能形成器官捐献的大氛围,医生也就不会害怕了。
小黄所在的省份是卫生部人体器官捐献的试点。2010年3月,受卫生部委托,中国红十字会总会启动人体器官捐献试点工作。截至2012年3月16日,人体器官捐献试点范围扩大至16个省(市、区)。
中国人体器官捐献办公室主任、中国红十字会副会长郝林娜分析,从已经完成的捐献案例分析,发现潜在捐献者的渠道并不畅通。
郝林娜说,很多医院和医生不能正确按照卫生部印发的“中国心脏死亡器官捐献分类标准”来判定死亡,还有很多医院有顾虑,怕担风险,不愿开展器官捐献工作,不能及时准确发现潜在捐献者并及时上报信息。他们把捐献宣传材料送进医院,把名片留在医务科。“如果发现了潜在捐献者,我们希望医生问一问患者家属,是否愿意捐器官,如果同意,可以把我们的联系方式给他。”
“这绝对不是要医生去劝捐。”小黄强调,医生只需要告知家属有这样的捐献渠道。如果家属不同意,医生不要再做任何说服工作,整个捐献程序到此为止。
小黄担心,他们的工作会被误解有利益存在。
但现实情况是,在已捐献器官的207例中,成功捐献者90%家庭都涉及申请困难救助问题。
小黄发现,他所见证的器官捐献者,多为贫困者和打工者,“富人很少”。
针对目前捐献者人群构成,黄洁夫强调,这一捐献人群分布不代表器官捐献以后的规律,“器官捐献是一个公平公正的事业,决不能出现权力寻租,变成穷人捐器官,富人救生命,这是我们坚决反对的。”
中国红十字会常务副会长赵白鸽说,就目前情况看,如何给予贫困捐献者合理的人道救助,是绕不开的话题。
郝林娜说,无论是从人道精神出发,还是从伦理学角度分析,以及从国际通行规则来看,这样的人道救助是应当的、必要的,与器官买卖截然不同。
但救助背后,又会引来是否存在器官买卖的争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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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要保证捐献在前,救助在后。”器官捐献系统一内部人士说,因为救助才捐献,就可能被怀疑涉及器官买卖,所以捐献与救助要分开。
他说,救助要依据家庭贫困状况确定,而且不能与捐献数量挂钩,“不能是捐一个肾救助多少钱,捐一个肝救助多少钱。这一定要与器官买卖分开。”
目前,有的试点省市已经制定救助基金管理办法,而全国也急需统一政策。在3月22日举行的总结会上,一项重要议题是讨论全国性的《人体器官捐献基金管理办法》。
另外,专家认为,与发达国家相比,对器官捐献的认识,在传统文化和理念上有很多差异。比如说,在美国,大部分州采用领取驾照登记器官捐献意愿制度,在欧洲一些国家也是这样。但在我国,不少人觉得,领驾照时登记器官捐献,是晦气、不吉利的事。
浙江省红十字会专职副会长高翔说,浙江20例成功捐献中,10例捐献者因道路交通事故死亡,占50%。
黄洁夫说,如果交通事故死亡者可以进入自愿 |